国家信息化专家咨询委员会副主任、原国家海关总署总工程师杨国勋先生在第五届APEC电子商务工商联盟论坛上演讲

国家信息化专家咨询委员会副主任、原国家海关总署总工程师杨国勋先生

杨国勋：各位来宾，各位专家，女士们先生们，大家好。我今天讲的题目就是努力促进跨境电子商务健康快速发展。因为时间也比较有限，我希望能够在比较短的时间里，尽量把一个题目讲清楚。

国际贸易是经济全球化的媒介和纽带，我们现在讲有些大的经济体，为什么它的经济发展，我们把它讲成是全球经济的发动机呢？当中的媒介和纽带，主要就是国际贸易，当然还有投资、经济援助活动，当然全球的国际贸易显然是最重要的因素。当前我们要克服国际金融危机以来消费或者需求萎缩的趋势，继续挖掘国际市场的潜力，使经济发展走上良性循环之路。近几年跨境电子商务快速发展，在国际贸易中一枝独秀，越来越显示出令人瞩目的前进。既被视作当前带动国际市场景气的突破口，也将成为各方参与国际竞争的制高点。

讲三个问题，为什么跨境电子商务很重要。第二个，跨境电子商务健康快速发展阻力在哪里，第三就是助力，推动力，作为政府和市场来讲，政府怎么推动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。因为跨境电子商务的本质是商务，本身要靠市场靠企业去把它发展起来。但是政府在这里面也可以做不少的事情。

跨境电子商务为什么重要？原因就是，经济学研究最基本的就是供给和需求。我们过去讲企业，自己增强内力，提高效率，产品升级换代，其实这些都是讲供给方面的事情。但是国际金融危机以后，最主要的矛盾发生在需求方，市场消费和需求的情况发生了萎缩。电子商务解决的正好是需求方的问题。为什么这样讲？我们可以看，第一个就是，我们知道促销大概是三个方面，第一个，做广告，提供信息。第二个，低价促销，第三，提供各种方便，你本来怕麻烦不愿意买的你去买了。这里面从信息来讲，电子商务是最擅长的，它提供的是海量商品信息，使你有很多的选择，品种多选择多，就刺激你的需求。第二现在的广告变成个性化的推送，当然这里面，根据刚才研讨的题目，现在实际上这里面是存在着个人信息和隐私保护问题。我在网上做了什么事情，这个信息你能够怎么样用，或者我们事先有约定，或者有一个公认的游戏规则，否则现在有些做法，实际上是没有一个边界，这今后肯定是会，这个问题要讨论要去解决。

另外就是你现在想要买什么，你可以在网上买，你如果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，你也可以买，为什么？你只要大概知道，希望这个产品有什么功能，你把它讲出来，网上都能帮你买，这就是智能化商品检索。另外就是社区网络，口碑本来是大家交往的，现在也变成促进消费，大家来交流产品信息的一个场所了。那么电子商务，从本质上来讲，它天生就具有促销的性质和能力在里面，但是它还可以再进一步的来制造一些促销的行动。比方讲十一月十一号、十二月十二号都讲成一些节日，在这当中搞很大的活动，这个规模大到，我们在历史上都不大见得到。所以电子商务从这个角度讲，能够促进消费，来促动和扩大需求方。

但是问题还没那么简单，我们下面可以看，它不仅是促进了商务的发展，同时我们要看到，电子商务之所以能发展到今天，很大的一个支持的力量，就是有实体的服务业在为它做服务，使它发展起来。但是电子商务一旦这样大规模发展起来以后，它本身又带动了服务业发展，所以这还超出了跨境电子商务的交易、国际贸易的内容。服务业发展以后，市场也扩大了就业也解决了，又进一步的扩大需求。第三个，它是促进外贸发展方式的转变，扩大需求面，就是我们现在讲的这个需求或者讲原先的渠道有萎缩，其实讲的是传统的贸易渠道，传统的市场有萎缩现象。现在电子商务正好在扩大这样的需求面，它去面对消费者，面对零售商，这些过去是没有，过去主要面对的是批发商，是大宗的交易比较多。现在正好把这个角落的潜力挖出来，所以这个是，跨境电子商务很重要的一个方面。我们讲不用很久，跨境电子商务就会成为国际贸易的主渠道之一，现在也不要讲跟传统的，到底谁厉害。我看在相当长的时间里，可能都是会存在的。

我们国家的企业应该是，包括我刚才听了，中小企业都应该尽早参与跨境电子商务，来掌握网上国际市场的规律，今后才能争取保持和扩大中小企业也好，大的企业也好，在国际市场的份额。

另外它为中小企业提供了生存发展之道。国际金融危机以后，现在可以讲，感到困难最大的，像民营企业，特别是中小企业，确实是有这个问题。一方面当然是贷款，流动资金断裂的问题，最大的问题是订单和市场，这正好是跨境电子商务能解决的。特别由于跨境电子商务有一个特点，就是它批次多批量小，这种情况倒很适合中小企业，这个生产力一般是规模有限。所以跨境电子商务所带来的贸易机会，对于中小企业很有利。

再一个就是从就业的角度看，现在我们大学生毕业以后，就业也是困难比较大，而且现在成为敏感的一个社会问题了。但是现在看来，跨境电子商务也好，国内的电子商务也好，对于大学生创业、就业，现在看来特别有意义。我们在研究接触当中，就那么三四个大学生，没干几年，生意就做得非常大，甚至是多少个亿的年营业额，这种例子都不少。

另外就是跨境电子商务当中带来的一些服务的岗位，像翻译，要做跨境电子商务，就和国内的电子商务还不一样，基本上你的网站，几种语言多少个版本，所以有翻译的问题。而且商务翻译还不是平常语言的翻译，翻得不准，买东西买错了会带来后果。另外包装现在也越来越讲究了，摄影、平面设计、网络模特、物流等等，都提供配套的服务岗位。有人估计，两年内我国网购行业吸收的就业人口达到三千万，其中还包括很多受教育程度比较低、技能不是很多的这样一些人，解决他们的就业问题。

讲到跨境电子商务很重要，那么这些年来作为一枝独秀，它发展得很快，但是下面这几页我就不想讲了，原因是这些数据，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现状，这些数据我们自己去找，去拿来用的时候非常勉强，能不能相信也不知道，数据与数据之间冲突也比较多。这个原因也是我们下面要讲的问题，这几页我们就过去。

我们讲第二个问题，发展跨境电子商务困难和阻力在什么地方。跨境电子商务，找到问题再进行变革，进行改革，到底在哪些方面努力，大概是这么三四个方面。

第一，跨境电子商务带来新的业态，参与商业是哪些人哪些主体，它们相互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，有很大的变化。这个变化引起原来的很多的法律、法规、规章制度，其实没办法用了，它本来适用的范围，现在是新的情况出现了。另外原来有的规定，规章制度、法规，本来就已经不是很完善，有的已经过时，等等这样一些情况。

再一个，贸易便利化或者通关便利化这样的问题。现在电子商务，我们都知道，变成一个标杆了。就是你几乎是什么事情都预先在桌面上就完成了，然后就等着货物送上门。因此从信息化也好，从便利化也好，它们已经做到这个程度。相反，我们其它领域，包括电子政务，离这个要求还差很多，还在努力。所以一个是法律法规的滞后、不足，有的过时，等等这些现在亟待完善起来。第二个，贸易便利化的事情现在也是急需要做上去。因此这样就使得我们的效率，整体上能够提高。

法律法规，对于业态的适应性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？其实B2B的话，给我们的感觉，一个是传统的做法，一个是现在信息化下的做法。有区别，有很多的变化，但是大体的格局没有变。换句话讲，B2B的这些贸易，无论海关无论企业，感觉差不多，只是网上进行贸易更方便更快。真正大的变化，现在主要是在网购、零售这一块。

有一个情况大家可能不一定知道，全世界的通关，海关通关的做法，基本上是把进出口的东西分成两类，一类成为贸易性的，一类成为非贸易性的。贸易性的有一个俗语叫货物，非贸易性的叫物品。大家知道，一个是收行邮税的，一个是收关税的，货物税。一个有各种各样的管理规定，一个是完全另外一套的规定，贸易性和非贸易性。

那么现在网络上的零售出了一个新课题，以前一个人如果要想到国外的商店去买东西，你到美国的一个百货公司买东西，就一个办法，你旅游或者出差到那里，然后你作为行李物品买了以后带回来。现在网上发展得最快的，就是网购零售，就是B2C，或者是零售商，不一定完全是对个人的。那么它带来一个什么新的业态？是这样的，网上零售对于出口方，卖方，对于它讲就是一般贸易，我这个商品卖给个人还是卖给批发商、分销商，对我来讲，不管，因为我把这个东西卖出去了。但是对收到的不一样，以前传统的一般贸易，我进口的商品，我要在国内的市场上出售的。但是现在网上零售很多是自己用的，也可能先自己用以后不用了想出售的，情况就有所不同。以前对贸易和非贸易性，货物和物品，这样两种截然分开的管理方法，征税的制度，现在就带来了问题。货物税和行邮税，税种不同税率不同，估价方法不同，什么都不同。以前的行邮物品是这样的，针对的是亲友馈赠，送给你的，现在是自己去买的。以前这个数量很少，送来送去能送多少？现在这个是大量在增加。那么这样的话，就要对于这样一个规定，也要相应的制定法律法规和规章制度。

据我们海关的国际司研究，其它国家已经在研究这些事情，比方讲英国就提出来一个商业物品，商业就是贸易性的，海关里面物品都是指非贸易性的，也就是说他们也在针对这样的问题在考虑怎么办。其实有一个贸易的类型，跟它有点相似。这个事情就发生在我们义乌，我们义乌很多小商品是出口的，小商品出口，今天早上义乌的关长跟我讲的，出口的时候，来采购的人已经在我们国内的市场上把这个小商品买下来了，整个的交易，贸易活动已经结束了。那么五个十个集装箱的商品，是他自己的东西，他现在要把自己的东西运回乌干达，运回拉丁美洲，运回别的地方去了。这跟网上零售正好反过来，他是出口方，是非贸易性的，他运回国以后倒是要去卖的。我们零售是出口的时候贸易性的，收货到国内可能是自己用，不是去卖了。这个问题以前就有，从这一点上看出来，如果我们的法律法规规章制度要改革，其实没有这么容易。像义乌这个事情，我们提出来应该作为市场采购商品，作为一种贸易方，作为一种监管的方式，这个事情到现在，多少年了，还没有完全解决。但是这个事情现在已经引起管理方的重视了，下面要针对这样的问题来提出相应的管理规定。这是跨境零售带来的最大的问题，实际上是我们现在在跨境电子商务当中，管理方的一个很重要的课题。

跨境零售当中，且不说业态变化引起的相关法律法规规章制度当中应该有什么改变，就是看现在里面的规定也是有问题。现在邮递也好，用快递业好，不管出口还是进口，有一个限制。港澳台地区是限值800块，外国地区限值1000块，超过这个就来问题了，不是要不要征税，甚至可能不让你进了，要退回去了。退不退，就看第二个，限量，这个东西要自用的，又要合理数量，这个就很难操作。自用不自用，这是我的意愿，我今天买回来，我是准备自用的，过两天我不想要了，能不能卖？这不可能现在讲什么样以后就不许变了。合理数量更难操作，两件是合理数量，五件是不是？我们现在买的衣服多少是真正穿的多少是压箱底的，都是有的。

这些规定当初是为了简化一些管理的规定，没多少东西，因此就有一个比较简单的说法，情况很多，不展开讲了。

第二个，对邮递个人物品，现在的限量，就是上面讲的限值和限量是对一次而言的，总量没有限制。所以现在很多国家都有这个情况，就是规定，比如一个月或者半年或者一年以内，总共对你的免税能免多少，不限每一次。所以现在我们在网上，他们叫海淘，到国外的网站上买东西，然后再找转运或者代运把它运回来，当中做了很多化整为零等等的做法。其实这些做法，现在我们把它简单称为灰色地带，带来的问题是不少的，这个咱们就不展开详细讲了。

行邮税、货物税，两套税制比较乱，快件邮件的数据还没有纳入海关的数据，iPad怎么一下这么多？海关统计怎么没有？原因就是个人寄进寄出的没有进入报关单，没有统计在里面。对于国际市场也好，国际贸易也好，就产生风险了。下一步也要纳入进去。

凡是B2C这一类，出口的，现在退税、结汇、售汇都有问题。个人物品没有报关单，这个现在在试点当中已经着手解决了，很快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，就是B2C卖给个人的，今后该怎么弄也是行。但是这方面的问题也是挺罗嗦的，一个公司，你卖给很多的人，然后还要把这些汇总加起来，现在原则上，几个部门都同意来解决这个问题了。下面大概这个不会成为太大的问题。

还有就是商业数据的保密，刚才专门讲到保护个人隐私的问题。现在在网上做的这些数据，他直接用来给你的个人广告推送，完全是个性化的推送。反过来他在使用这些信息，也就是我们讲的，这从数据保护等等，今后看吧，我也没有完全掌握，APEC是九条，美国讲是几条原则。像这样大概一个趋势是什么样？我看这方面今后也是要改进的。

另外就是要使贸易便利化、通关便利化，要全程无纸化来做，这方面还是要进一步做很多工作。如果想这样做，这些许可证、原产地证书，全部的底帐都要有，否则全部在网上无纸化去做还是有困难。这些相信将来一步步做下去，还是指日可待的，这还是完全能做到的。

另外欧洲和中国的海关之间有一个安智贸的试点项目，这个安智贸是个简称，就是安全智能贸易通道。安全不用多讲，全供应链要安全，智能就是里面用了物联网，安全智能锁或者安全智能装置，集装箱路上有没有开过都会记录下来。这样使跨境贸易全程有没有风险、出过什么事情，能够掌控。这个试点现在看来，中国和欧盟这方面还在继续扩大试点，原来是上海、深圳，现在扩大到天津，也在试。今后有没有可能再进一步加快，以便做到进口出口的报关，现在按照约定是这样，如果要查验，你在出口的地方就查。你要查，通知我，我来查。企业叫AEO，经过认证的企业，大家也是互认。所以用了三句话，信息互通，执法互认，行政互助。这三句话最后的结果，就使得跨境贸易当中的通关流程能够大大的简化。是不是简化成一次，倒也不一定，基本上能简化成一次。

另外是物流的碎片化，现在跨境电子商务做了以后，以前一张报关单是多少集装箱，现在一张报关单就这么一个小包裹，所以件数的增加太厉害。跨境电子商务如果和国内电子商务一样，快递的小包每天在单位面前堆成一个小山的话，企业也有问题，管理机关也有问题。现在这个试点已经在做了，杭州，我们现在浙江的宁波，杭州、宁波海关都在做，就是出口也好，现在进口也开始有了，就是一次一次，就不是每次要报关了。比如杭州的试点，开始试点的三个月，出口的批数大概是6万批，报关单就是50张，一个月报一次，总共有多少东西向海关报。总而言之在着手解决这样的问题，从企业也好从政府也好，都能够适应这样一个形势的发展。

再一个就是，刚才讲的要能够方便，减少阻力，但是在减少阻力的时候，特别是海关，就遇到一个很大的困难。现在一般贸易当中，一般的贸易的物流当中，问题和快递当中的问题相比，快递当中的问题太多。最近特别是这个，通过邮递的走私，有武器弹药的走私，都还是常常能碰到。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的，你说一个管理机关，你不把这个管住，那么安全也好什么也好，那怎么办？但是都要去管，这个问题也存在。所以只有一个办法，就是在信息化的条件下，尽量使这个事情有效管理，不是细查细验没有漏洞的管理，还是有效的管理，在可控的范围内怎么样尽快的实现贸易的便利化。所以我们这里面也讲了一些具体的内容，我就不念了。

其中有一个办法是下面要重点强调的，就是管理部门，海关、边检、国检，还有外汇、税务，所有这些管理部门，这是国家的管理部门，和我们电子商务的平台，物流公司，还有支付，将来能够协同起来。比如讲物流或者电子商务的平台，它并不是贸易的主体，主体是网店在卖东西，物流公司运的也是别人的东西。全世界大的物流公司都有规定，现金用户要求100%开箱验视，帐号的用户常规用户，也要有20%、30%，也有规定。就是说你去发货的时候，你要当他的面把这个包裹封起来，我们现在到邮局寄包裹也是这样。如果能够坚持这样做到的，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所有的进出口的包裹邮件当中，就可以区分高风险、低风险，就不是平均使用力量，整个的通关效率和速度就可以进一步提高。这个就是，刚才大家讲到的，政府部门和第三方的监督担保调解存证取证等，多种作用能够协同起来，对于跨境电子商务来实行有效的治理，不是一个单纯的管理，是一个治理，是大家共同的事情。

我相信随着我们经济的发展，随着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，应该讲情况会越来越好，将来这些问题都可以逐步的解决。

刚才讲的就是跨境电子商务，我们要想健康、快速的推进它，当中可能面临这些困难。里面的问题有的现在已经在解决当中了。开始为什么我们跨境电子商务现状，这个数字不想用呢，原因在这里。一共有三个问题，第一个问题，什么是跨境电子商务？定义要先定清楚，否则统计数据不行。第二个，统计指标，从哪几个方面进行统计。第三，统计的口径，到底是统计哪些内容。

第一个，什么是电子商务？这个问题仔细想下去是挺复杂的。两个人在网上买卖东西，你说算不算跨境？因为都是在一个网站上做的，一个外国人一个中国人，两个人，一个在买一个在卖，然后东西发到买方去，当然是跨境了，显然是在跨境做交易，物流也是跨境，支付也是跨境，但是这个问题挺复杂的，两个中国人买卖的东西，可能是跨境的，可能是国内的贸易，可能是外国的国内贸易，什么都有可能。所以在这里面，如果你将来要统计跨境电子商务今年的数据一共是多少，现在讲清楚你是怎么来算的。第二个你从哪些方面进行统计，第三个，你这个统计里面到底是B2B也在里面，还是光是B2C的，还是光是B2B的，这个也要讲清楚。现在很多数据弄不清楚，数据可能是从资金流中总结出来的，有的可能是从网站的交易当中总结出来的，交易当中，那你怎么判断它是跨境还是不跨境？所以这样的问题，我觉得是最大的问题。因为统计是个非常重要的，带有导向型的一个功能，就是今后怎么发展，我们很多都要从统计数据当中来进行分析。

但是我想，这个问题可能也不光是中国有，将来可能全世界搞跨境电子商务，可能都会有这样的问题。这是要把它弄清楚，特别我也希望我们研究经济的一些专家，可以来考虑一下。像这个事情怎么来说，什么是跨境，什么是跨境的交易，什么是跨境的支付，什么是跨境的物流。正是因为这样，有些数据我们在引用的时候就非常犹豫，有的时候明明今年比去年增加了一倍，增加了100%，增加了40%。具体的数据，今年比去年还小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占的比例也是大大小小弄不清楚。反映出来在跨境电子商务这样一个新生的事物面前，其实我们真的有很多工作要去做。

然后讲政府在跨境电子商务的健康发展方面可以做哪些事情。一个是营造跨境电子商务健康发展的政策法制环境，这个就不详细讲了，要做的事情是很不少的。

第三个，支持帮助电商和服务企业以多种方式走出去，这个平台我们讲走出去、请进来，其实是好的，是好事情要鼓励的。但是从全世界的角度来看，站在不同的立场其实有不同的看法。所以现在我看到报纸上的一些报道，一些企业走出去遇到这个阻力那个阻力，详细情况我们也不清楚，到底是做法上有缺陷有瑕疵，还是规定上有问题，还是受到地缘政治等等方面的影响。但是，在网络空间，在虚拟空间的走出去，是另外一回事。比如我们现在阿里巴巴，随便举个例子，阿里巴巴，全世界最大的电子商务的平台了，淘宝网。台湾有很多人也在淘宝网上买东西了。实际上因为这些电子商务的平台，支付也好，物流也好，在网上没有国界没有地理界线，所以这个走出去和请进来是一个新的概念，这方面是不是更顺利一些，都可以做一些探讨和研究，做一些实践。具体的做法有很多，比如说我们在实体的一些国际的商务、国际援助活动当中，把跨境的电子商务也促进上去，在境外也去用传统的方式推广电子商务也行，办会展、做广告、提供中介服务，当中把网站写出来，这个东西挺不错，要买上这个网就行了。建立境外机构或者和境外机构协商，形成商务、认证、行政、司法方面的互认互助机制。刚才发言中讲到存在各种各样的风险，这些风险你要帮助用户帮助客户解决这样的风险，要有这样的机制。国内也有，B2B2B、B2B2C当中这个B就形成了品质保障、质量认证等方面的辅助功能。刚才还讲到安智贸这个做法，今后可以结合实际情况进一步推进。

这个是关于跨境电子商务在政策制度进行改革的试点，2012年5月第一次，发改委为主，八个部委搞的试点已经开始了。现在跨境电子商务有五个试点城市，郑州、重庆、上海、杭州、宁波，都已经开始在做了。我刚才讲的关于贸易便利化、通关便利化，很多他们都在实际的试验了。去年的9月份已经开始组织第二批试点城市，我们义乌也是在这个当中。工信部也在搞，电子商务集成创新试点，包括技术，也包括商业上的模式创新，都在鼓励做这些探索。另外就是去年9月份，国务院办公厅转发了商务部等八个部委，关于实施支持跨境电子商务零售出口有关政策的意见，出口的政策也已经发布了。

大概我今天讲的就是这么一些意思，就是我们为什么讲跨境电子商务非常重要，一言而蔽之，它是在需求方，在市场方，不是在供给这一方的，这个问题一讲就清楚了，占了推动促进跨境电子商务一案的因素。第二个，在***，通关贸易便利化方面我们在做哪些改革，困难在哪里。第三，从政府的角度要进一步支持跨境电子商务，其实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着力。传统的做法，很多情况下对推多电子商务的发展也同样是起作用的，在这方面我们可以大家共同进行努力探索。

上面都是我们一些个人意见，讲出来供大家讨论参考，有不对的地方也欢迎大家批评指正，谢谢大家。